刚才她在解释她和桑时西的关系时说,仇人。
他们曾经是夫妻,为什么又会是仇人
总感觉,发生在那个怪人身上的事情是很曲折离奇的。
就像夏至说的那样,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孤苦无依地躺在疗养院的房间里一动都不能动
直到夏至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她才回到房间。
谭倩在门口的长椅上坐着,看到林羡鱼回来了立刻站起来“你回来了”
“嗯,你进去看他了没有”
“我刚推门还没进去,他就在里面说,别进声音好可怕啊,我才不敢进去。”谭倩缩了缩脖子。
“他的声音哪里可怕”甚至可以说好听才对。
“对了,那个好漂亮的女人是谁第一次看到有人来看他哎”
“别八卦。”
“她把你叫走讲什么的”
“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他。”
“没有给你什么丰厚的酬金什么的”
“给了,我没要。”
“你是不是傻,你弟弟不是要治病,你这时候清高,看你怎么筹钱”
“两码事,照顾病人是我的工作,我怎么能再额外找人要钱”
“你就是死脑筋。”
“好了,谢了,我先进去。”
林羡鱼走进房间,他正对着窗口晒太阳,林羡鱼刚才临走前把他推到窗口的。
她走到床边,发现他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他的房间窗户刚好对着刚才她和夏至讲话的那个景观湖。
她干咳了一下,没话找话“我们没说什么。”
他压根就没说话,表明了他压根不想知道什么。
林羡鱼觉得,夏至的到来让他比之前还要沉默寡言,以前她废话太多的时候,他还会开口让她闭嘴。
但是现在,任凭林羡鱼嘴不停歇地说话,他都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好像,夏至来看他,他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眼看他又自闭了,实在是发愁。
林羡鱼在他的床边坐下,试探地开口“她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仍然没说话,他的目光深幽而宁静地投向远方。
跟他说话,十之都是对牛弹琴,林羡鱼已经习惯了。
“我现在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我可以不用叫你先生了,我叫你名字好不好桑时西嗯”她歪着头,看着阳光下的他。
他依然一言不发,林羡鱼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跟他说话。
“好了,阳光也晒够了,我推你回去。”她推动着桑时西的床回到原来的地方,又把床的高度和角度调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吃午饭了。
“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是你的兔子饭还是和我一起吃”
依然没有等到他的答复,林羡鱼自作主张地帮他决定“你的兔子饭有营养,我的饭好吃,你两种都吃一点。”
她决定好了就转身,还没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林羡鱼。”
“小的在。”他终于说话了,林羡鱼如释重负地转过身“又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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