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羽听得头大,“那我要准备什么泳衣”在海里生活的经验,她没有。
再加上出入不方便,略忧,万一她准备不足
“不用准备,家里什么都有。”岛上建成后准备的,“包括零食。”他现在备也不迟。
春运期间,行李太多会寸步难行。不如尽量减少负担,空手来更好。
“你那边冷不冷”她这边一夜之间冻成狗。
“不冷,你如果不冷可以穿一件薄外套过来。”
穿棉袄的话可能会中暑,中暑之前还会被人看笑话。正所谓,北方在大雪纷飞,南方的艳阳四季如春,她看着办吧。
罗青羽“”
没事,以她的体质,哪怕零下几度只穿一件薄外套也受得住。
年哥那边在忙,不多聊,叮嘱她明天一定要保持联络便结束通话。罗青羽看看时间,正好是饭点,可他还在忙,难怪干妈不放心。
虽然自己未必劝得住,量力而为吧。
另外,年哥在生活上一向保守,循规蹈矩,品味比较独特。想想他给她送了几年的瓶子,各种各样的,被她搁在药室的二楼当摆设,偶尔拿来当花瓶。
再想想,那次登长城穿的长袖长裤,还帮她挑了几件孕妇睡衣罢,自己出去买吧。
岛上出入不便,她不希望到时候抱着一堆丑到哭的泳衣伤心落泪。或者碍于年哥的好意,她不得不穿出来试一试,然后狗血地被有心人拍到
女人要对自己好些,不要指望别人每件事都能如她所愿。
想到这里,罗青羽手机一扔,踏着戏曲里的碎步走,换衣服去
第二天一大早,罗青羽退了房,衣着单薄,在众人异常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酒店。昨晚订的机票,赶时间,不能坐火车。
三个多小时后,她终于来到年哥所在地区的机场。
取了行李,出站时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在人海中寻找记忆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可她找了好一阵,怎么也看不到年哥那张充满沧桑,略显忧伤的胡渣脸。
罗青羽不禁皱皱眉,莫非他还没到情有可原,毕竟他那么忙。
不知不觉地,和许多陌生人擦肩而过。一直找到失去耐心,她不得不低头给他打电话。唉,本想来一场欣喜若狂的重逢嗯
正走着,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清新香味
她疑惑地抬头,回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一位男士。他五官清俊,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溢出一丝丝浅淡的笑意。
嚯嚯嚯
罗青羽瞪了他几秒,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般寂然无声。
“又不认得我了”他微笑着向她张开双臂。
罗青羽嘴角一抿,扔开行李,纵身一跃扑向他。
认得,当然认得,年哥那张久违了的年轻帅气脸,颜值党的她岂能不认得
被这张脸呵斥与督促了好几年,乍然一见,显得格外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