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不行,那就找上门呗,这些人现在搞娱乐节目不行,但是想办法走关系一个顶几个,很快就找到了夏卫军,并且提出了合作的意向。
要不夏卫军怎么说现在是幸福的煎熬呢,哪一个拨根汗毛都比他腰粗,他想在这个圈子混还就不能板着棺材脸装清高。
只能在人家的面前装孙子,看到谁都弯腰。
要说这也是本事,硬杠人家总能找到办法收拾你,但是你软下来姿态摆的低,人家收拾你也得顾及一下道理吧。
更何况夏卫军还不是那种没边没靠的人,在帝都圈他夏卫军能混下去,不被别人找茬,那是桑柏几个官面上的朋友私下里照应的,要不然夏卫军这样的冲进去,能被那帮帝都圈人嚼巴烂了咽下去。
“节目是生孩子啊,你想要就有了,而且还保证一定为老百姓喜欢?我可没有这本事,只能应了以后有好的想法优先提供给他们………”桑柏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这样说,但是桑柏脑子里可抄的东西还真不少,像是现在桑柏这边琢磨的一档节目就很适合省台,当然了现在桑柏不准备拿出来。
最后夏卫军这边央求了半天,桑柏也没有答应下来,至于那位许哥,他敢在夏卫军的面前当许哥,可没有资格在桑柏的面前当许哥,所以桑柏和他客气两下,但是要求桑柏干什么,他哪里有这胆子。
接下来总算是没事了,等着孩子们回来,桑柏也回屋睡觉,第二天该干啥干啥。
天气惭惭的再一次热了起来,身上的厚衣服已经穿不住了,短袖在五月后便上了身。
现在的柳树庄没什么事,庄稼还没到收的时候,年青人呢大多在上班,村里白天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到了晚上的时候青壮才会回到村里,全家人一起吃饭聊天啥的。
柳树庄通往镇上的公路修的还挺快的,分成了几段由几个施工队伍一起干,每一家也就十来里的。
速度还挺快,工程干的也还行,整条道每一次桑柏过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变化。
连接内外的两座桥也已经开始建了,大体的架子已经看的出来了,到到了秋天就可以完工了,只要桥建好,那么柳树庄通外面最少少用二十分钟,骑摩托车的二十分钟。
公路这边很多地方已经是一半柏油路一半黄土道,反正比原来的道宽三四倍,现在的道要是修好了,最少也是双车道还要带上非机动车道的标准。
随着道越往村子修,村子反而是不安宁了起来,因为工人多,难保就有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混于其中。
像是今天下午,桑柏这边便见到了天一早出去找羊的季延平。
“延平叔,这是怎么啦?羊还没有找到?”桑柏见到老头一脸铁青,于是张口问道。
季延平抖了一下手上的绳子,桑柏一看便知道这是羊脖子上挂铃铛的绳子,瞅着颜色正好是季延平家的。
“丢了?”桑柏问道。
季延平道:“可不是么,这帮孙子把羊绳子给扔到了谷子地那块儿,还是大黄叼回来我才知道的,你看这开口明显是剪刀剪的”。
谷子底离着村子差不多两里多地,可以说是十分近了,除了施工的工人之外,不可能有人偷羊的。
首先乡亲们自家都有,没有必要偷,第二是野兽根本就不会到村子附近两里内来,因为十里方圆都是秋收的核心地盘,任何野兽进来都会惹恼秋收,包括甚至包括秋收的配偶。
没人也没有野兽,而且就是从工人在这边施工时开始丢羊,你说其中没有关联,傻子才信呢。
“和工地那边说了没有?”桑柏问道。
季延平道:“这事怎么说,捉贼捉脏抓奸抓双,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咱们去人那边说你们偷了咱们的羊?那不合适,咱们只能自己小心一点儿,等抓到了这孙子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说到后面老爷子又生气了。
“那您怎么办?”桑柏问道。
季延平说道:“放呗,以后每天我自己放羊,我就想看看哪个孙子还过来偷我的羊”。
桑柏这边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于自家的羊,桑柏还是放心的,就大牯牛的脾气,村里人都不认,哪里会有外人敢靠近它,况且大牯牛带着牲口群走了也不远。
桑柏家有了大牯牛带队,牲口群那属于有组织有纪律的。像是有些人家,包括季延平家的羊群,属于头羊带到哪里就在哪里吃,很多时候都能跑出三四里地去。
这就给偷羊的创造了极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