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桑柏拨愣了一下,发现办公室也没有电,于是带着秋收往马厩去。
推开了马厩门,顿时觉得一阵凉风舒服的从每一个毛孔往自己的身体里钻。就连跟在身后的秋收都精神了一些。
“老板!”
不住的有员工经过桑柏的身边和桑柏打起招呼来。
“你好”。
桑柏回着这些忙碌的工人们。
这时候的工人要比往常忙碌,不光是要给马添草料还要到牛棚给牛羊添料,搁往常是不用这么麻烦的,至少白天把牲口赶到外面就行了,现在不行,所有的牲口不是在棚里就是躲在树林里,每一次喂料都得花费很长的时间。
虽然有推车什么的,但是最后一步还得要工人手工操作。尤其是这些马,马不能一次喂足了料,和人吃饭一样讲究的少吃多餐,人暴饮暴食都会生病可何况是马呢。
马都挺好的,这些家伙吃着拉着,弄的马厩里一股子马尿味,虽然李广让人不停的打扫,但是这味道去不掉的。
“这雨要是再不下来,那么今年的夏粮就是颗粒无收了”。
桑柏听到工人议论着。
这边的工人都是附近的,家里很少有没有地的,就算是自己不种也有亲友种,今年这样子夏粮颗粒无收的可能性几乎就是板上订钉子的事情。
这边处于江淮平原的角角上,一般来说雨水是充裕的,所以大家也没什么好的灌盖设施,这里说的设施是那种现代化的灌盖,不是指那种水渠水闸什么的,要是说这东西那遍地都是,政府打几年前就开始修这些东西,现在主引水渠都是水泥的,每隔上一段还配套的修有水闸或者是蓄水池。
还是那句话,没水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家里种了粮了?”桑柏凑过去问道。
“嗯,家里一共三亩多口粮田,我爸我妈在种,不过这些日子总是愁眉苦脸的,一回到家就看到我爸一声不吭的坐在门口抽烟,老两口子前些日子还能赶着牲口去五六里地的井里舀水浇苗,这两天连井水都枯了”这位说道。
“几个乡?旱的最严重的是几个乡?”桑柏问道。
“还几个乡?整个市里靠咱们这边全都旱的厉害,北边那边好一点,就着旧淮河还能有点水,不过就这样也够呛”另外一个说道。
一开始那那位又道:“今年的农民是苦了,也不知道到了夏粮的时候怎么办,公家能不能免了这夏粮”。
“肯定要免啊,都这样了怎么收?”
“也是!”
桑柏和工人们聊了五六分钟,人家又忙活了起来,桑柏备上了自己常骑的那匹夸特马,把秋收扔在马厩里纳凉,自己则是绕着养牛场的四周看了起来。
约半个小时之后,桑柏遇到了正在干活的李广等人。
除了李广之外还有几个厂家的人。
这些人正在装摄像头。
原本牲口放在这里应该是很安全的,至少桑柏以前认为是这个样子,但是桑柏还是低估了一些贼人的吃苦耐劳精神。钱的刺激让他们居然能翻山越水的过来偷东西,桑柏有点无语。
这些可恨的小偷就能从山缝里绕过来,然后用带着的钳子剪断铁丝网钻进来,把牛和羊给赶走。
虽然牛群羊群什么的有大牯牛照应,但是现在这么多的数目,大牯牛也照应不过来了,而且这么多的牛羊要是摆在一起吃草,对于草来说就是灾难了,所以这边放养的时候都得讲究密度,也就是一亩草场上最多也就是四五头牛加上十只羊。
这是科学的方法,桑柏虽然有空间水,但是早要是被羊啃断了根,那也是个麻烦事情。
提起空间水,有人可能会问桑柏为什么没用,桑柏是不敢用,这样的旱季你这边一点不受影响那多招人眼啊。况且就算是桑柏想用,那也得有水源才行啊,现在是这边小河十条九枯,哪有水用,用洒水车浇,桑柏又不真是先知,他哪里能记得今年这边有这么大的大旱,他上辈子就是个城里娃,哪有农民的感受。
“装了多少了??
桑柏打马过去,下了马问了一句。
“还有五六个就装完了”李广说道。
“昨天晚上又有人钻过来了,还是个笨的!……”一位装摄像头的工人笑呵呵的说起了昨晚抓小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