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旻韫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追问成默打算怎么做,也没有问成默是不是准备把这件事告诉杜冷,只是说道:“那今天周末,成先生下午打不打算放个假,陪太太逛会街啊?”
成默知道谢旻韫不过问就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的信任,他的心中微甜,于是改变了原本去图书馆的计划,点了点头说道:“逛街?当然可以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没有逛街这种爱好。”
“其实也不是逛街是逛动物园,在芬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吗?现在我就抽点时间做调研,你也帮我看看,你也留心一点,到时候我写出《调研报告》给你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你告诉我。”
成默心想谢旻韫真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原本他以为谢旻韫只是打算捐点钱,在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去慢慢改变华夏动物园的糟糕现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亲自去做调研,一个世家子弟竟然心系没有什么紧要的动物福利,还真是圣母都够可以。
如果换个人成默当然会觉得这个人太过理想化,有些可笑,可当这个人是自己的妻子的时候,也只能认真严肃的夸奖道:“进进真是善良有爱胸怀博大”
谢旻韫转头看了看成默,又抬手遮住自己高耸的圣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夸奖人夸奖的言不由衷?”
看到谢旻韫的动作,成默的心脏又突突突的差点跳出胸腔,他刚才根本就没有朝这方面想,但此刻看着谢旻韫巍峨挺翘的双峰不由自主的说道:“绝对真心实意。”
谢旻韫咬了咬嘴唇,侧身捏住成默的耳朵,将他的头扭了过去,轻声说道:“不许这么轻浮,我家先生得稳重点。”
成默被谢旻韫的纤手捏着耳朵,口鼻间全是谢旻韫身上的香气,能忍住不动手动脚就已经算是“忍者神龟”的牛逼存在,还不逞一下口舌之快那就真要升级成“中华鳖精”了,于是成默扭着头看着窗户里谢旻韫那依稀的倒影,调侃道:“有妻如此,我也只能忍乳负重了”
谢旻韫反应也是奇快,立刻就懂了成默的意思,拧了成默的耳朵一下,娇嗔道:“没想到你这么污?好好的成语硬生生的被你给毁了。”
成默勾着嘴角笑,抓住了谢旻韫的滑腻纤长的柔夷,回头看着谢旻韫泛着红霞的玉容说道:“我这算什么?要说起来被人误用的最多的就是那句‘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人人都喜欢用这句话自喻清高,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句话的下句是‘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实际上啊‘铜豌豆’是元朝俚语中嫖客‘捅玩斗’的谐音,指与多名妓女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初中的时候我们老师还一本正经的带着我们慷慨激昂的朗读:‘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槌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不知道我们老师是不知道,还是故意忽略了关汉卿就是个资深老嫖客假一赔十的老司机这件事”
谢旻韫听到“慷慨激昂”的时候还抿着嘴笑了一下,但成默说到“老司机”,她又收敛了笑容,淡淡的说道:“是呀!我家成先生也和关汉卿般多才多艺是个假一赔十的老司机呢。”
成默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多说多错,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谢旻韫刚开始还没理会成默,成默也不急,说起了哈勃望远镜最近出的史诗级照片,又说起了火星陨石坑中的玻璃晶体,这种事情对于谢旻韫来说完全没有抵抗力,终究还是忍不住和成默讨论了起来。
等到了京城野生动物园,谢旻韫就忘记了那一点点吃醋产生的不快,和成默度过了愉快的一个下午。
晚上从图书馆回来成默登上了天选者论坛查询了“阿斯加德”的相关消息,诡异的是不管成默怎么搜索,不论是影网还是天选者论坛,竟然没有查询到一条和“阿斯加德”有关的讯息,这让事情愈发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成默和谢旻韫便如同钟表上的时针,按部就班的过着一成不变的校园生活,除了每个周末成默都陪谢旻韫考察动物园
终于到了十一月份,临近出发去欧洲,成默始终都没有把“阿斯加德”的事情透露给付远卓或者杜冷,在成默看来越是敌人希望你做的事情就越不能去做,目前对他来说蔡树峰、陈放还有顾非凡肯定算不上敌人,但也不是盟友,他没有必要插进青龙会和龙血会的斗争,更不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至于付远卓,成默觉得不论“阿斯加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和付远卓没啥关系,至于成默根本不打算蹚浑水,他的目标就是和进入斗兽场,看看自己的pk实力。
十一月三号,谢旻韫拉着成默上街去添置了一些旅行用品,十一月四号晚上,他们将在首都国际机场乘坐航班直飞奥尔齐的首都安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