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紧了紧袖中手,女人之间果然好说话一些。</p>
“你们都下去吧!”百里长安回眸望着祁越,“我跟她好好谈谈。”</p>
祁越不放心,眉心微蹙了一下。</p>
“我不会有事。”她平静如水。</p>
祁越敛眸,转身就走。</p>
地窖内,安静下来。</p>
“你不怕我?”南珍问。</p>
百里长安坐在床边的位置,“我其实挺敬佩你的,身为女子,得一身好功夫,甘于提起刀剑杀人。”</p>
“杀人不是好事。”南珍道。</p>
百里长安点头,“但若杀的是恶人,那便是好事。”</p>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便会告诉你?”南珍别开头。</p>
下一刻,百里长安陡然捏起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南珍不得不转头,迎上自己的眸,“南掌柜何以不敢看我?是觉得已经心生背叛?还是想守住最后那点倔强?你想说,但又不知该如何说起。”</p>
“你不是什么医者。”南珍眯起眸子。</p>
百里长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笑得眉眼温柔,“我不是说过吗?南掌柜,我不治病,我治人……”</p>
想起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南珍好似意识到了什么,陡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百里长安。</p>
莫非是……</p>
“想清楚,要不要做一回人?”百里长安松了手,“又或者,留你个尸骨无存。”</p>
羽睫骤扬,南珍喉间滚动,似有犹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