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悦低了头,不吭声。</p>
傅沉烈冷嗤,淡淡开口:“傅嘉悦给我太太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一天她要付出代价,不过是在山上待了一晚上,手又受了点轻伤,已经很走运了,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让她坐牢。”</p>
“轻……轻伤?”陈茹气的说话都卡壳了。</p>
她好笑又好笑地看着老太太:“妈,嘉悦的手现在还没有痊愈,她一个女孩子,要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以后还怎么嫁人?之前您怎么偏袒傅沉烈我都不再提了,但是这次,你一定得为她主持公道啊。”</p>
“公道?!”</p>
老太太轻蔑地反问:“什么是公道?冉冉什么都没做就被嘉悦那么泼脏水,谁来还她公道?网上那些讨论她的人骂她的人带给她的伤害谁来抚平?”</p>
“可是嘉悦在山上待了一晚上啊,山顶那么冷,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p>
“做了错事自然要受惩罚,罚她在山顶待一晚上能长长记性也是好的,免得日后做出更荒唐的事情!况且,她不是熬过来了,现在正好好地待在你面前吗?”</p>
陈茹气的脸都绿了。</p>
她盯着老太太,毫不客气地反问:“可是阿烈把她的手都弄断了,她又不是犯了天大的错,为什么要折断她一只手?!”</p>
老太太盯着傅嘉悦:“手怎么断的?”</p>
“是……是哥把我的手弄断的。”</p>
“你为什么折断她的手?”</p>
男人眼神极冷:“毫无教养,用不堪入耳的话骂一个小孩子,我不过是替二叔教训教训她。”</p>
老太太听了他这番描述,再加上往日里对傅嘉悦的了解,能大概猜出当时境况。</p>
她瞪了傅嘉悦一眼:“这件事到此为止,都别再闹了。”</p>
傅嘉悦红了眼:“奶奶,他把我弄到山上,荒郊野外,让我在那里待了一晚上,我感冒了,手还被他这段路,怎么能这样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