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p>

陈青源怔了许久，面容惊讶，难以退去。</p>

这个少女叫做小玲，乃是这座宫殿的器灵，存活于世上已有很多年了。</p>

听着小玲的那句话，貌似很多年前便认识陈青源了。</p>

“先生的心中肯定有诸多疑问，以后自会明白。”</p>

小玲赤着一双玉足，从海面上走来，站在了陈青源的面前，彬彬有礼。</p>

“你......认识我？”</p>

陈青源的眼里闪烁着异彩，对眼前的少女和所处的环境，既陌生又熟悉。</p>

“认识。”小玲微微一笑，声音空灵。</p>

“能详细说一说吗？”</p>

陈青源的心中五味杂陈，追问道。</p>

“有些事情小玲也不清楚，也不敢多言。总之，等到先生走到了高处，一切的疑问皆能得到答案。”</p>

也许岁月太悠久了，让小玲暂时记不起来。也许是因为害怕说的太多，从而影响到了陈青源这一世的人生轨迹。</p>

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让陈青源心里十分刺痒。</p>

低眉，沉默。</p>

许久后，小玲打破了这份沉静的气氛，轻声说道：“先生，您还好吗？”</p>

“没事。”</p>

陈青源回过神来，压制住了内心的思绪。</p>

看着陈青源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小玲知道自己的出现确实有些唐突，满脸歉意：“先生，抱歉，让您费神了。”</p>

“莫要客气。”</p>

被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器灵这般敬称，陈青源脸皮再厚也扛不住。</p>

按照器灵的意思，很多年前便认识我了。如此说来，要是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象和某种考核，那么我还有着未知的来历？</p>

难不成以前我很厉害，所以可以多次经历轮回？</p>

可能吗？</p>

陈青源陷入了沉思。</p>

还有一个解释，也是陈青源目前最能相信的答案。</p>

那就是眼前的一切，全部是幻景，乃是古之大能留下的某种考验。</p>

这倒是比较合理，陈青源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p>

慢慢的，陈青源不再胡思乱想，倒要看看此处幻境朝着什么方向发展。</p>

“先生的眼神变了，这是不相信小玲所说的吗？”</p>

一个历经无尽岁月的器灵，曾跟随者古之大能征战天下，一眼就看出了陈青源的心态变化，心中暗道。</p>

“也好，这样能让先生减轻压力。”</p>

小玲并未挑明，反倒朝着陈青源所推测的方向走去，陪着陈青源演戏。</p>

想清楚了以后，小玲放松了许多。</p>

“姑娘，这是什么地方？”</p>

陈青源扫过四周一眼，乃是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开口询问。</p>

“法则演化之地。”</p>

小玲回答道。</p>

换言之，这里的一切并非实物，而是用道术呈现出来的假象。</p>

“我为何来此？”</p>

陈青源再问。</p>

“缘分。”</p>

缥缈虚无的答案。</p>

“那我如何离开？”</p>

陈青源一直与小玲对视着。</p>

“稍后即可。”小玲浅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