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裕泽这人也不怎么样嘛似乎脑子也不大好使,前半夜居然还真派人去盗帅印了。估计得等到明天,他们才会知道那个帅印的真假。
等陈飞赶到火场,看到同样慢慢悠悠才赶来的大哥陈欣,二人彼此相视一笑。
而自家爹爹陈广义和自家二哥陈然正在指挥着人手努力的在救火。
但火势太大了,根本就无法扑灭。大火借着风势,很快便将几座粮仓给完全吞没。等王裕泽和蒋宣云匆匆忙忙赶来时,满脸惊慌失措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王裕泽高喊自己的亲兵,“快,快去救火啊。这下全完了。”
看到平时儒雅的王裕泽居然也有这般表情时,陈飞的嘴角再次翘的老高。不对,这个时候应该是愤怒的表情才对。于是他又费了老大的力,才将自己的嘴角给抹平。
他伸手指着刚刚赶来的王裕泽斥责道“王将军,王伯爷,王裕泽今天可是你当值,不知道这件事你要怎么和咱们弟兄们解释”
陈欣也跟着高声指责道“就是。王将军,白天众人才发现你从户部手中接收的粮食有问题,晚间,你就叫人放火烧粮仓,你这分明是在毁尸灭迹,推卸责任。”
“我没有,不是我。”王裕泽忙不迭的摆手解释道。
陈然嘴角微微上翘,冷冷道“不是你那难道还能是我们别忘了,从户部手中接收粮食的人是你。今天值夜的人也是你。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咱们都急忙跑来救火,唯独你到现在才满嘴酒气的出现。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
王裕泽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前半夜为了让他们的人去中军议事大厅偷帅印,他故意将看守的人叫走,并和他们几人找了个角落一边盯守,一边喝酒暖身子。
就在他们几人推杯换盏之际,他的人偷偷潜入了中军议事大厅前去偷盗帅印。没想到还真被他们给得手了。
就在他和夏立轩回去查看所盗帅印的真伪时,听说粮仓方向着了火,便匆忙往这面赶来。
没想到,刚一出门,就被几个黑衣蒙面之人给拦住了。他和夏立轩及几个亲兵经过奋力厮杀过后,才将那几人给斩杀。因此,赶来的时间就比别人要慢上许多。
现在看来,他们是彻底被人家父子四人给算计了。估计那帅印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真货。
于是指着陈广义父子气愤的说道“是你们,是你们故意设下的套引我们去钻的对不对也是你们派人故意拦着我们的,对不对哼肯定就是这样。”
既然他现在已经成了人家瓮中要捉的鳖,王裕泽也是豁出去了。
他提高声音大生痛斥着“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告诉你们,我家小妹已经将沈俊阳等人给抓获了。并且他们已经招供,是你陈广义,陈大将军,招募私兵,私自开采铁矿。另外,也是你们,二十多年来,抓了数万余流民、灾民还有流放犯给你们当劳工。这件事几经报与了朝廷,估计要不了多时,圣上就会派人前来捉拿你们。估计你们这群人的好日子也算是彻底到头了。”
陈广义冷笑了一声道“王裕泽枉老夫如此的看中与你,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夫这几年对你的栽培之恩吗你今天犯下了如此的大罪,不思悔过,居然还要往老夫身上泼脏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来人,将王裕泽给老夫拿下。勾结户部官员以次充好,并为了掩盖自己所犯罪行火烧军粮,王裕泽犯下了如此的大罪拒不承认,竟还敢污蔑自己的上峰待会儿就以军法来处置。”
见陈广义命令完,有几个士兵上前欲要抓自己,王裕泽跃到一边,高声断喝道“大胆我看谁敢抓我当今太后是我娘的亲姑母,当今圣上是我娘的亲表兄。我乃和顺侯府长房嫡长子,嫡长孙。我看谁有那个胆子敢来抓我”
因为王裕泽所言非虚,他的背景确实强大,那几人一时犹豫便没有立刻上前。
“废物一群废物天高皇帝远。他王裕泽靠山再硬,背景再强大,也大不过军法去。他今天火烧军粮,就是将他打杀了也是应该的。”陈飞怒骂完这些,用脚踹开离他最近的一个亲兵。
“起开,你们不敢,老子亲自动手。”
就在陈飞拉开架势准备大干一场时,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不好了,营房那面有好多地方也都走水了。”
陈飞看着火光冲天的营房,赶忙出言询问道“究竟是哪里着火”
“报将军,有中军议事大厅、陈大将军营房、三位陈小将军营房,还有其余几处。”这时一个士兵满脸都是黑漆漆的烟灰跑来报告道。
陈广义的心,腾的一下便提到了嗓子眼处。
遭了被算计了。
怪不得他觉得王裕泽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原来他是准备了后手。
但此时不是说那些的时候,救火才是关键。王裕泽派人烧的几个地方都有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