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足以让山河失色,让日月无光。身高八尺,修长而优雅,身形伫立如青松挺拔。五官深刻,薄唇挺鼻,轮廓清晰
裴耀之在前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身后的聂夏上窜下跳的滚动着他的包袱。他一个眼神横过去,聂夏立刻乖乖直立,将包袱好好背在肩上,呼哧呼哧迈着碎步子跟着。管家笑呵呵地没有上前帮忙,自己才不招那个怨呢。
而脚亦步亦趋跟着裴耀之的花花,突然,鼻子嗅了嗅,然后琉璃似的眼珠眯了眯,刺溜一声掉头就跑远了。
裴耀之站在自己房门口顿住,回头用凛冽的眼神瞪某人。
少根筋的聂夏即可甩了包裹飘过去,同时张开两个爪子,傻兮兮地要求他抱抱。
“给我死开点”裴耀之嫌弃地推开她的脏蹄子,吼“怎么有股馊牛乳味儿你糟蹋了我的床,让我睡哪儿”
“是花花那只贱爪子打翻在枕头上的”聂夏毫不犹豫地举手告状。
“喵咕”屋顶上的肥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想,我就知道要被冤枉,嘿嘿,还好自己跑得快
某只又哀怨地瞪着大眼睛滴溜溜地装委屈“要不你和花花挤挤”
“滚”
“那我去和它挤,行了吧”聂夏嘟哝的双唇,眼角泛着泪花。裴耀之笑了,捡起包袱扔给管家。然后搂过聂夏,吻了吻她那个扁着的嘴唇,柔声问“你大师姐找你麻烦没”
“咳”聂夏蹭鼻子上脸,得意忘形地吊在裴耀之手臂上荡秋千,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留着哈喇子奸笑“好像,她老人家似乎已经忘了”
裴耀之摸了摸她的耳朵,聂夏撒娇似的凑过去蹭了蹭。
“你又偷吃粉竽粘糖了”裴耀之黑脸。
聂夏猫着腰弓着背,慢慢后退,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没,没迎”
然后,裴耀之一手抓住她的后领,拎过来,从她背后撕下来一片已经化聊粘糖,阴笑“聂妖啊,聂妖,胆子大了不少嘛”
聂夏朋友立刻悲嚎“我错了嘛,错了,哎哟你不要咬我,痛,痛,痛”
惩罚完聂妖的脸蛋,裴耀之看起来,显得神采奕奕。突然觉得去年将妖捡回来也不是个太失败的决定。
遥想当初,聂夏还只是一只内心受到爱情严重摧残的单纯女孩一枚,怎的现在变得这么妖孽又顽皮的呢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起。
咳,其实就是一年前。
那个时候的聂夏,有个秘密。
她本是廉国九原郡中一家商户的二女儿,过着平凡而淳朴的日子。由于父亲是当地的一家书商,所以聂夏年幼就非常喜爱常常手捧书籍如痴如醉。
而她的秘密却与她原本单纯简单的生活一点点关系也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