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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州军中军大帐中。邺王牧云栾轻呷了一口酒,看着席前的纱袖书生。
“路然先生,你以为康佑成之人,谋略如何”
“的确将才,若论天下大略,实与我不相上下。”那年轻人高举酒杯,一仰而尽,略有醉意将杯伸向一边侍女道:“再来再来。”
“那若以先生十万军,战康佑成之十万军,谁人能胜”
“当然是我。”年轻人倚在案边,自顾把玩酒杯。
“何以如此自信”
“康佑成精通兵法,把武韬、行略、五阵诸十三家兵书要案记得精熟,信手拈来。哪怕对方也同样精熟兵法,但不论如何变阵疑兵,他瞬间便可看破。”
“那先生如何胜之”
“我能胜其,只因我从来不读兵法,不演兵棋,不背阵诀”书生一挥长袖,向后倒去,惬意的靠在身边侍姬腿上。
“不读兵法,却如何胜精通兵法之人”
“那么我所行之阵,所布之兵,全部都乱七塌胡 涂,那康佑成完全无法看懂,自然觉得我高明无比,心生恐惧,然后心理崩溃,不战而降,哈哈哈哈”年轻人大笑,把住侍姬的手,将她手中酒壶的酒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