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才是这世上最会猜疑,也是任何人都不会信的多疑之人啊
“最后,为师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龙雀,绝不止一部你想想看,连你的夜枭都分两部,更何况龙雀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龙雀如今应该在不同人之手中。蔷儿,哪有那样简单呐切记,不可过多猜想,自陷泥潭中”
神京西城,宁国府。
平儿院。
贾蔷躺在月洞窗内的一张摇椅上,望着玻璃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
怀中香菱如猫儿一样乖巧的依偎着,任贾蔷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
平儿则领着晴雯跪坐在一旁,给贾蔷洗脚
便是脾气爆碳一般的晴雯,今日都看得出,贾蔷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格外安静。
意难平啊
贾蔷心中一叹,尽管林如海说了许多,但也几乎默认了,凤藻宫多半有一部龙雀,即使是不全的一支,却也是相当重要且强大的一部
再想想往日里尹后对他的青睐和施恩,其初衷就让人扫兴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贾蔷又算老几,能得到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宠爱
便是从小养大的,该废也会废,该杀也会杀,更何况是他
偏他还被感动了,而如今有所猜想,才会愈发觉得可怕。
好在亲生的俩没动,不然,干脆今晚就跑路得了
再者,眼下全凭他的感觉,半分证据也无。
最可恨的是,即便果真是她,他非但无法揭露,还他么的得给她打掩护。
因为如今他和凤藻宫的利益早就成一体的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绝顶高手罢
早在当初指婚时,凤藻宫那位会不会就已经想到了今日
这二年来百般笼络,许就是为了今日
一时间,贾蔷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他原还以为是他生的俊秀无敌,女人堆里人见人爱,风靡万千妇女
“爷,这是怎么了”
洗完脚,又按摩了一柱香功夫后,听贾蔷仍是长叹一声,不由担忧问道。
贾蔷回过神来,忽地自嘲一笑。
如今只是揣测,而且先生林如海已经将利弊说的十分明白。
即便果真是她,除了自认其手段高明外,还能如何
念及此,贾蔷暗自摇头,目光却无意中落在平儿跪坐在地毯上的臀上,顿时惊奇发现,此臀虽不及凤藻宫那一方格外圆润有风情,却也算得上一个小蜜桃了
因此狞笑一声,将平儿从地上拉起,扛在肩头,走向了黄花梨架子床
这一宿,架子床险些坍塌
皇城,凤藻宫。
宫门前,牧笛看着戴权愈发阴鸷的一张老脸,呵呵笑道:“咱家知道戴总管如今协助宁国公办差,也知道国公爷告了假,如今由你来做主,连皇上身边都已经彻查过了。只是,宁国公临走前,已经派人来查过,也料到戴总管会来,所以特意留了一言,让咱家转告总管”
戴权闻言,脸色难看的吓人,咬牙道:“倒是不知,宁国公早安排妥当了。连万岁爷那边,也不知此事。敢问,宁国公,给咱家留了甚么好话”
牧笛听闻此言,尤其是“宁国公”这三个字声音加重念出,其怨毒之意让牧笛都不禁眯起眼来,不过,倒也无妨,有娘娘和王爷护着,这条老毒蛇就奈何不得贾蔷
牧笛笑眯眯道:“国公爷让咱家送戴总管一个字:滚”
戴权闻言,脸都扭曲了,怒极反笑,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咱家这就滚但愿宁国公能一直这般昌盛下去,咱家祝他长命百岁”
说罢,带人转身离去。
“走了”
尹后坐在凤榻上,淡淡问道。
牧笛躬身应道:“走了。只是,奴婢瞧着,似是恨绝了宁国公”
尹后笑道:“贾蔷那般手段拾掇他,连多少年的破事都交代了出来,又岂能不恨
这贾蔷也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多怪法子。
牧笛,他不是派了两人来么你就带着那二人将凤藻宫上下清理一遍,卷宗记录妥当,而后悉数呈上去。
连本宫,都有人怀疑呢,呵”
如是说着,凤眸看向养心殿方向,嘴角上扬,弯起一抹极美的微笑
却似蕴着无尽的讥讽和冷峻
对一个母亲来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欺负了她的孩子,不能剥夺属于她骨肉的位置
牧笛看了眼后,忙垂下头去。
此刻尹后绝色容颜上尽是凛冽之色,哪还有贾蔷、李暄二人面前的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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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新盟晓风残月,欠更会还的,你们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