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肌肉棒子少说也有殿堂级,一身肌肉虬结,高大强壮的身躯中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夭莲陶又无法施展斗星气加持力量,因为他纯洁的可怕,体内无法存有半点其他属性的魂力。
方天画戟一脱手,那戟尖也不再有霜雪线条了。
“嘶”雪狱斗士又是一声嘶吟,向上撩起的大刀,猛地向荣陶陶劈砍而下。
“嘶”荣陶陶却不是嘶吟,而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虎口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可是要了他的小命了。武器脱手了不说,关键是手臂都有些颤抖。
“噗”一道诡异的声响传来
雪狱斗士的大刀,竟然将荣陶陶的身体给劈碎了
只见荣陶陶瞬间破碎成了无数莲花瓣,唯美的飘散着,大刀落地的那一刻,那散落的青绿色莲花瓣,竟然又迅速拼凑出人形
荣陶陶真身再现,手中抽出了一柄大夏龙雀,猛地向前横砍
而那大夏龙雀的刀尖,也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唯美的霜雪弧线。
“啊”雪狱斗士心中一凛,但反应速度奇快
顾不得许多的它,一手抓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在绝对的力量之下,荣陶陶那砍到对方脖子处的刀刃,也是无法再向前半分。
殷红的鲜血自雪狱斗士掌心中流淌而下,它却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一脚再次踹向了荣陶陶。
荣陶陶直接弃刀、迅速后撤,身体在雪地上倒滑的过程中,手中再次抽出了一杆方天画戟。
在荣陶陶无比期待的眼神注视下,雪狱斗士追杀而上,大步前行的雄伟身躯,直接冲散了那霜雪弧线。
荣陶陶:“”
说好的剑气、刀气呢
这也没有半点伤害啊雪狱斗士就这么无伤走过来了,甚至还把那霜雪弧线给冲散了
那殿堂级雪之魂把这霜雪弧线甩出来干什么
妥妥就是一花架子嘛
思索间,荣陶陶急忙重塑脑海中的精神屏障,生怕被雪狱斗士偷袭得手。
“叮”雪狱斗士大刀再砍,荣陶陶已然找回了节奏,只见他一个侧身让步,长戟贴着落下的刀刃,顺势向身侧一抹。
刀戟接触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而那霜雪弧线也再次拉了出来。
方天画戟抹着大刀落地的一瞬间,荣陶陶后手旋转戟杆,井字形当即脱离了刀刃的卡别,猛地向上一撩
霜雪弧线急速上扬。
“嘶”雪狱斗士面色狰狞,发出了一道稍显痛苦的嘶吟声,右胸直接被那锋利的戟尖豁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汩汩鲜血自那伤口处流淌而出,画面很是血腥。
眼看着雪狱斗士门户大开,荣陶陶脚下重重一跃
“吼”雪狱斗士一声怒吼,再次发起邀战的同时,手中的大刀急速抡砍。
“噗”
荣陶陶身影悄然破碎成花瓣,大刀斩乱了一堆莲花瓣
而在那刀锋掠过花瓣群的一瞬间,荣陶陶的身影再次拼凑而出
玄而又玄,梦幻至极
“呲”“呲”
突兀出现的荣陶陶,双手各反握一柄大夏龙雀,在眼前交错而过,竟然画出了一个“x”字形。
在场的所有人,根本不需要去看荣陶陶的动作,去回想那个“x”。
因为那两柄大夏龙雀的刀尖处,真的拉出了两道交错而过的霜雪弧线
一具无头尸体,赫然出现在了荣陶陶的面前
雪狱斗士硕大的头颅直接被斩飞,鲜血飘洒之下,溅了荣陶陶一脸
一时间,众人的的嘴巴已经张大成了“o”型
无论是松魂教师还是青山黑面,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也就更别提青山龙骑了。
这么多人中,哪个不是在雪境摸爬滚打,厮混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战士
但荣陶陶这种诡异的斩敌方式,众人还是第一次见
干脆利落
如梦似幻
这就是莲花瓣的恐怖之处吗
一具时刻能破碎成花瓣、时刻能重组的肉身
如此恐怖之功效,这瓣莲花,真的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么
事实上,这才哪到哪啊
看看希雅克里特城之夜吧之前拥有夭莲花瓣的俄联邦大汉,面对无数高手的围攻,莲花之躯被冲碎了一次又一次
大水冲击、星辰轰砸、雷电劈落
俄联邦大汉可是被狂轰滥炸的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承受不住,破碎开来,寻回东西伯利亚的。
但是在场的众人,显然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
相比于俄联邦大汉来说,荣陶陶更可怕的一点是他仅仅只是一个魂尉是人类魂武概念中,第三等级的存在。
而他的敌人雪狱斗士,却是一名殿堂级的恐怖魂兽
从始至终,哪怕是荣陶陶技艺精湛,恐怕都没有给雪狱斗士带来多少压迫感。
但也就是在这样没有压迫感的战斗中,雪狱斗士被一击毙命了
它甚至连反应、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人类军团惊了,场上为数不多的雪狱斗士一族,也是一脸懵逼
它们能接受被青山龙骑冲击、凿穿之下死亡,那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但它们很难接受这种“唯美”的死亡方式。
“那是什么”一道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荣陶陶扭头望去,也看到了战场边缘,斯华年疑惑的模样。
显然,自荣陶陶把他自己轰炸出去过后,斯华年就一直没有参战,而是紧盯着荣陶陶,护他周全。
闻言,荣陶陶右手执刀,随手一撩,在身前画出了一道斜斜的霜雪线条:“这个”
斯华年看着荣陶陶满脸鲜血的模样,轻轻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荣陶陶却执刀为笔,在身前斜线的基础上,连填数笔。
一个大大的“杀”字,赫然呈现在斯华年面前。
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竟有一股股的杀气直扑斯华年面门。
斯华年眼眸微微眯起:“我问你这是什么。”
荣陶陶微微歪头,示意了一下混乱的战场,道:“这是命令。”
斯华年饶有兴味的看着荣陶陶,不可抑制似的,她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手中的利刃转了个花儿,大步流星,向战场杀去。
她并不愿意承认的是,当那满脸鲜血的小卷毛,书写出的这一字命令之时她的心,稍稍有些颤抖。
听令就听令吧,别在战场上驳了青山小领袖的面子。
话说回来,这小鬼,倒是越来越有范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