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四个人作为他追寻梦想的见证人,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缺席,一定要出现在那个时刻以及那个地方。
这大学四年才算有始有终,才算圆满。
“我已经给胡莱说了,如果他在比赛中进了球,一定要来我们横幅在的看台下面庆祝,他也答应了”楚一帆说道。
“我靠,那可是海神,中超第六诶”寝室里最小的老王惊呼。
“中超第六又怎么样”楚一帆哼道。
“对,中超第六又怎么样精锐胡莱打的就是精锐”老李咋咋乎乎。
“我想了想”老赵推了推眼镜,“如果真有那么一幕,将会是我大学生涯里最美好的回忆。”
“也是我的。”老李说道。
楚一帆:“也是我的。”
老王连忙说:“我也是我也是以后我还可以和别人吹牛逼:胡莱在足协被半决赛上进海神的那个球知道不他进球后可是专门跑来我面前庆祝的”
21号楼407寝室里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赛前一天,安东闪星在主教练赵康明和俱乐部总经理董文的带领下,来到了岭南市。
在机场,他们受到了当地媒体的热情“欢迎”。
记者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赵康明。
询问他的问题也都是他当年和海神俱乐部的恩怨有关的。
比如“赵指导,听说当年你是被海神俱乐部解职,而不是主动辞职的请问这是真的吗”
“赵指导,请问赵指导,据说你当初离开海神俱乐部的时候,曾经反对俱乐部在发展策略上的调整。但现在海神俱乐部却排名联赛第六,极有希望杀进前四请问你怎么看待海神俱乐部在那之后的转变呢”
“赵指导,你现在在闪星执教成绩也非常不错。这是否意味着当初你离开海神俱乐部的决定是正确的毕竟如果你不离开海神俱乐部,继续在青训主管的位置上干下去,或许就没办法发现自己执教一线队的天赋了”
“赵指导,在比赛前你会和张强握手吗”
诸如此类的,而和比赛本身相关的问题,一条都没有。
显然大家更关心私人恩怨,毕竟更有噱头可以炒作。
而比赛本身胜负毫无悬念,有什么好关注的
胡莱在人群中,看到被记者们为主的赵康明,忍不住摇头叹息:“我要是赵指导,我就告诉记者们:再问自杀”
就在这时,那些没能挤到赵康明跟前的记者们中有人扭头向球员们看来,在看到胡莱之后眼睛一亮,然后凑了过来。
“胡莱请等一下海神是曾经培养你的俱乐部,你在海神青年队接受了一年半的训练,为你去闪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请问此次故地重游,面对旧主,你有什么感想吗”
胡莱没想到这记者连他在海神青年队受训的事情都知道当然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和赵指导和海神俱乐部的矛盾比起来,自己就是个小人物。之前半个月,也没什么人炒作他和海神俱乐部的事情,他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过去经历呢
这位记者问出问题之后,就满怀期待地看着胡莱。
采访不到赵康明,找一个同样在海神待过的胡莱打听打听,也聊胜于无嘛。
面对记者殷切的目光,胡莱呵呵一笑:“感想啊太有了。我要郑重感谢海神俱乐部的青训主管孙赫孙指导,要不是这孙指导对我坦诚相待,说我在海神俱乐部没有前途,我也不会下定决心离开海神去闪星。虽然当时我还是挺不服气的,但现在我才明白了孙指导的一片苦心他一定是早就看出来了在赵指导离开海神青训营之后,海神青训体系的问题,所以才用这种激将法刺激我,好让我下定决心离开海神。要知道我对海神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是他们让我从学生球员变成了职业球员。要不是孙指导,我怎么会加盟闪星,又怎么会在闪星出人头地呢我简直太谢谢孙指导了”
这名记者目瞪口呆地看着胡莱,他后面所说的那些话已经完全没听进去了,还好他是用手机录像功能进行采访的,所以胡莱说了什么都会忠实的录进手机里。等回去了再看手机录像视频就行
这位记者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念头在疯狂的闪烁我操我操我操,看我挖到了什么大新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