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胡立新感受到了妻子的目光,他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上去捂他的嘴”
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
谢兰闻言笑了:“这样不也挺好的吗总要有人把这事儿捅出来,你不做,你儿子做,也是一样的。”
“做了之后呢你看解说员连话都说不顺溜了”
“到时候再说呗,反正今天晚上之后,所有人都会想这件事情了。就算没证据,也能恶心恶心那个狗日的。”谢兰哼道。
因为丢掉了足协杯冠军,王献科在更衣室里把球员们骂得狗血淋头。
等他骂完了球员,再去参加赛后的新闻发布会,自然是迟到了。
不过当他赶到会场的时候,却发现记者们没有一个人着急,全都非常耐心地等着他。
尤其是他在进入房间之后,就能感觉到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让他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臭着脸坐了下来,然后开始阐述他对这场比赛的看法:“我们踢得非常糟糕,丢掉冠军的原因完全在于我们自己。双方都正常发挥的话,我们不可能在客场输给一支中甲球队”
他讲这些话是每一个主教练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的必要环节,等他说完了才轮到记者发问的时间。
但今天记者们却并没有去分析王献科这番话中所包含的意思,也不在乎王献科言语中对闪星的轻蔑
他们望着王献科,只想等他说完之后就马上举手发问。
尽管央视采访的时候,不是所有记者都在那里,但这么令人震惊的一个消息,怎么可能在媒体圈子里瞒得住呢
甚至有些手快的记者已经忍不住先把这消息放上网了,不管有没有证据,是不是真的,先把眼球吸引了再说。
果然,凡是提前放出消息的记者的微博下面,那转发和回复数量都在迅速飙升。
首先这场足协杯比赛面向全国直播,不少球迷都看了。
其次胡莱在这场比赛中的表现确实前无古人,凡是有关他的话题自然都是热门话题。
所以当胡莱自曝说他爸爸是被如今的大顺金箭头主教练王献科踢碎了膝盖才提前退役的,这个消息一放上网,立刻就引起了海量的关注和传播。
而现在这些记者们云集于此,也是想向王献科求证此事。
胡莱接受采访时没有说到自己有什么证据,但没证据就敢这么诬陷中国足坛成绩最好的本土主教练
从胡莱以往的言行举止来看,也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失心疯的人啊
他之前也在赛后接受采访的时候自曝海神俱乐部的青训主管孙赫曾经打压侮辱他,当时也是没证据,可后来很快岭南晚报就报出了同和胡莱在一起踢过球的前海神青年队球员的证词,证明孙赫确实做过那种很过分的事情。
于是孙赫就被海神俱乐部扫地出门了
现在他再次这么做,同样也没说有什么证据,但大家难道就真以为胡莱是在乱咬人吗
自然不会。
现在记者们只想知道当王献科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胡莱在赛后接受采访的时候说了什么,但看他现在的表情和语气,似乎还沉浸在输掉足协杯决赛中的愤怒中,所以也许他还不知道。
毕竟他在更衣室里恐怕都在忙着骂自己的球员,哪有时间上网呢
王献科终于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了,主要内容就是批评者自己的球员没有踢好,其他也没什么有营养有价值的东西。
然后看着下面那些跃跃欲试的记者,他以为他们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心情不好的他宣布:“我只回答一个问题,抱歉我的球队还在等着我”
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台下已经密密麻麻举起了手臂。
他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做出了这样的规定,反正不管这下面有多少人举手想要提问,自己也只回答一个问题
带着这样的心态,他让新闻官随便点了个人。
这人一站起来就大声问道:“王指导,胡莱在赛后接受采访时控诉你曾经在白山天池踢球时故意踹伤了他的父亲胡立新,请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王献科愣住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