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孙得功等人的家丁在与李永芳麾下的兵丁们战斗中逐渐的取得了上风,不过这句话不准确,一开始就是孙得功等人的家丁占据这上风。
因为李永芳的麾下可不是人人都有甲胄的,建奴不会给李永芳的麾下过多的甲胄,给的也是一些质量参差不齐甲胄,毕竟李永芳是降将,再说了现在建奴自己都缺甲胄,有好的甲胄自然是要优先分配给自己人的。
而大明这边呢这些家丁可都是孙得功这些将领们用银子养出来的,个个都是身披重甲,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想要与之交战,派建奴的重甲兵来还差不多。
不过现在的建奴那些重甲兵,可是被李永芳留在了远处。
一名兵丁挥刀向着张士彦砍来,张士彦借助左手上的臂甲挡住攻击后,握刀的右手用力一挥,将那名兵丁砍翻在地。
一名名的家丁结成简易的战阵,可谓是越战越勇。
而在远处的白甲兵也是发觉到了变数。
“不好,该死的明人给咱们设下了圈套”
“那我们怎么办撤走还是如何”有一名白甲兵问道。
“自然是上去撕碎那些明人”
“可是那些明狗的人数有些多啊。”
“哼。”一开始说话的白甲兵不屑的出声道:“人多又如何又不是没有击败过数倍于自己的明人”
“明人士卒多为贪生怕死,软弱无能之辈,别看他们如今士气如虹,英勇无比的样子,可是只要我大金勇士击杀一定的明人士卒,他们便会自行的溃散”
这一些都是他之前与明军交战得出来的经验,战斗刚开始的时候,明军士卒都是一副英勇不比的样子,战斗力十分的彪悍,可是这种表现持续不了多少的时间,只要死了一定的人数,明军就会自行的溃败。
“再说了,这一次交易的粮食对于我们大金来说,是十分的重要必须要夺到手就算不能全部多到手,也要尽可能多的夺一些粮食”
说着,那些白甲兵们驱马超前跑了几步,便翻身下马,提刀赶赴战场。
至于说为什么不用马,因为他们是重甲步兵,骑马只是为了赶路。
在另一边,李永芳在孙得功这年轻小伙子的进攻下逐渐支撑不住了,自己的麾下兵丁在一众家丁的进攻下,连连败退,李永芳连连哀声对着孙得功求饶道:“孙兄弟,看在之前都是同僚的份上,饶我一命你想要的我都能够给你只要你肯饶我一命”
“谁跟你这投敌的家伙时兄弟我孙得功乃是大明的忠臣”
“我在建奴奴首努尔哈赤那里十分的受宠,只要孙兄弟放兄弟一马,想要什么开口便是”
没等李永芳把话说完,便被孙得功一刀的砍下了脑袋。
“都说了,我孙得功是大明的忠臣”
大明第一个投降建奴的汉奸就这么的被孙得功轻而易举的砍了脑袋。
现如今李永芳麾下的兵丁已经所剩不多了。
“嗖嗖。”一阵箭雨射向还在负隅顽抗的李永芳麾下的兵丁,为数不多的兵丁中箭倒下后。
孙得功抓着李永芳脑袋上的金钱耗子尾,喊道:“逆贼李永芳已经枭首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
见到自己的长官都被砍了脑袋,剩下的兵丁都丢下了武器,投降了。
“妈的,这些瘪三竟然能撑这么久”张士彦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阵阵轰鸣声,是隐藏在四周的弗朗基炮开火了。
一枚枚炽热的铁球,随着轰鸣声的响起射向朝着战场来的建奴白甲兵。
铁球砸到了几名倒霉蛋,顿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响彻了天际。
“这明人怎么还藏有大炮”之前那名白甲兵暗叫一声大意了,心中开始咒骂其孙得功这些明军将领起来,有大炮在打李永芳的时候怎么不用明军不是很喜欢在交战前用大炮轰上一顿。
就像是三国演义中,每次交战前都由双方将领来一顿单挑一样吗怎么这一伙明军一开始不用火炮
张士彦见到建奴的白甲兵向着自己的方向前来,怒喝一声:“妈的,区区一百多人都敢来与我们交战,这是看不起咱们啊。”
说着,将手中的腰刀向前一指,怒道:“儿郎们,杀光这些建奴,让他们知晓咱们是不好惹的”
“发财就在今日,杀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