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算是不知道军事也没有关系,将辽东的民生搞好也不错。
熊廷弼接着对着开口说道:“袁巡抚,你对辽东局势是有什么的看法呢”
“看法吗”袁可立闻言后,对着熊廷弼说道:“就目前来说,熊经略您以守为主的策略目前是最好的策略了”
“目前,我大明在辽东的的兵马,人数虽然多,但是分为本地和客军之分,也可以理解为是北军和南军,这两者之间本身就是有矛盾的,而援辽的客军也是不同,他们也有着地域之分。”
“这之间他们也会有摩擦,就像下官进京前,就曾听闻川兵和浙兵之间爆发过摩擦。”
“这没有错。”熊廷弼点头回答道:“现在这两军的关系如何。”
“现在还好了,要不然陛下也不会将他们组建起一支军队了”袁可立对着熊廷弼说道:
“陛下让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学习设立一些娱乐项目让他们都参与其中,比如说陛下改良过后的蹴鞠,总之陛下可是想了一系列的办法增加他们之间的友谊。”
“袁巡抚,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是目前本官麾下的队伍的问题”熊廷弼对着袁可立说道。
“一些将领们,吧文官的那些糟粕都给学了来之间勾心斗角,互相节制,好各自为战,两军之间不肯互相配合支援,精诚合作”
“所以说,和建奴发生小规模的交战时,我大明往往还能够取胜,可是人数一多,我大明反而经常被建奴击败”
“嗯,如果这不解决,就冒然出击,一定会重蹈萨尔浒之战中的覆辙”袁可立十分认真的说道。
“不过之前,下官动身前往辽东之前,陛下跟下官说了,一味的死守也不是办法,在防守的同时,也要适当的发起进攻。”
“这进攻的目的不是收复了多少城、堡,而是尽可能的给建奴带来人员的伤亡消耗的建奴有生力量”
“这真是陛下说得”熊廷弼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对着袁可立开口问道。
“这是自然”袁可立对着熊廷弼回答道:“陛下的才智,朝中的一些大臣们都是比不上的,当然了,也并不派除,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熊经略,陛下的这一项提议在下官看来,是十分正确的建奴的体量小,是经不起长时间消耗的”
“而我大明则是不一样,说难听一点,只要在辽东的重镇不丢,建奴不能做大,每一次与建奴交战时的伤亡比建奴大又如何最后的胜利钟将是大明的”
“对对,就是这个理本官一开始接任辽东经略时,制定的就是这一个策略”熊廷弼不由的感慨了一句:“看来陛下的军事谋略,堪比太祖与成祖”
接着又对着袁可立说道:“之前,本官就命都司毛文龙率领麾下的精锐铁骑,在建奴境内大肆侵扰建奴”
“熊经略说得是毛文龙”听到这个名字,袁可立对着熊廷弼问了一下。
“是啊。”提熊廷弼见到袁可立对毛文龙这人感兴趣,于是对袁可立介绍起毛文龙起来:
“这毛文龙年少时,不喜四书五经,而喜读兵书,在神宗三十三年,这毛文龙过继给在辽东鞍山的伯父毛得春为嗣子,先是拜访了母舅沈光祚,逐被推荐到了李成梁的麾下”
见到熊廷弼还要接着说,袁可立出生道:“熊经略,下官来辽东前就打听过了毛文龙。”
“那袁巡抚你”
“陛下之前下旨,将毛文龙升为朝鲜总督”袁可立对着熊廷弼说道。
“朝鲜总督”熊廷弼有些疑惑的看向袁可立。
接着,袁可立向熊廷弼介绍了朝鲜总督这个职位。
熊廷弼只是听了袁可立大致讲解了一下朝鲜总督,就知晓陛下设立这个朝鲜总督的意思了。
“陛下是想要在建奴们的屁股后,立一把利刃啊”
这样一来,建奴将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和军队去防备大明驻扎在朝鲜境内的大军
熊廷弼对此是十分支持的,至于说朝鲜人会怎么样,这熊廷弼就管不到了,为了大明就委屈一下朝鲜了。
虽说名义上是为了帮助朝鲜国抵御建奴的进攻,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还是一个不请自来的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