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正永送走之后，洪恩诚一个电话把省委秘书长周先群叫过来，他问周先群，钟德兴和方丽晴谁更加适合出任玉竹市市长。

“先群，钟德兴同志实践经验比较丰富，而方丽晴同志理论基础非常扎实。这是个两难选择，如果让你来选，你会选谁？”洪恩诚问道。

周先群没有考虑多久便回答说。“我选钟德兴同志！”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选择钟德兴？”洪恩诚问道。

“这个嘛……”周先群说。“钟德兴同志是从基层成长起来的干部，工作经验非常丰富，对咱们政府部门各个级别的情况都比较了解。这些实践经验不是靠啃书本能够得来的。”

“这点我不否认！我承认，钟德兴同志的实践经验非常丰富。但是，他的理论功底却不如方丽晴！这点你怎么看？”洪恩诚问道。

“书记，我个人觉得，相比理论，实践经验更难获得！钟德兴同志目前的理论功底虽然不如方丽晴，但是，理论这玩意儿可以在短时间内通过学习获得。咱们可以培养钟德兴同志，让他一边工作，一边进修，读个在职研究生什么的。我相信，凭钟德兴同志的努力，他的理论功底会上来的。而对方丽晴同志来说，她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通过学习获得丰富的实践经验。想要获得实践经验，必须通过实践，真正深入到基层工作当中。这一点是很难弥补的！”周先群说。

洪恩诚听周先群说得很有道理，不由得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确实如你所说，理论可以通过短时间努力学习获得，实践经验的话，必须深入到基层当中工作好几年。就目前的情况，咱们可以让钟德兴去学习，增强他的理论功底。而方丽晴，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她到基层去锻炼。还有，方丽晴现在的职位已经很高，也不适合再放到下面去锻炼！”洪恩诚说。